[qīng]

年代:1644 - 1912
存续时间:268
收录作品:12

朝代简介

清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二个由少数民族建立的统一政权,也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帝制国家,对中国历史产生了深远影响。1616年,建州女真部首领努尔哈赤建立后金。1636年,皇太极改国号为清。1644年入关,逐步统一全国。清朝前期,统一多民族国家得到巩固,基本上奠定了我国版图,同时君主专制发展到顶峰。1840年鸦片战争后进入近代,多遭列强入侵,主权严重丧失。1911年,辛亥革命爆发,清朝统治瓦解,从此结束了中国两千多年来的封建帝制。1912年2月12日,清帝被迫退位。清朝从后金建立开始算起,共有十二帝。自此之后,中国进入了民主时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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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朝是中國歷史上第二個由少數民族建立的統一政權,也是中國最後一個封建帝制國家,對中國歷史產生了深遠影響。1616年,建州女真部首領努爾哈赤建立後金。1636年,皇太極改國號爲清。1644年入關,逐步統一全國。清朝前期,統一多民族國家得到鞏固,基本上奠定了我國版圖,同時君主專制發展到頂峯。1840年鴉片戰爭後進入近代,多遭列強入侵,主權嚴重喪失。1911年,辛亥革命爆發,清朝統治瓦解,從此結束了中國兩千多年來的封建帝制。1912年2月12日,清帝被迫退位。清朝從後金建立開始算起,共有十二帝。自此之後,中國進入了民主時期。

收录作品

菩萨蛮 · 萧萧几叶风兼雨

纳兰性德

萧萧几叶风兼雨,离人偏识长更苦。欹枕数秋天,蟾蜍下早弦。 夜寒惊被薄,泪与灯花落。无处不伤心,轻尘在玉琴。

琵琶仙 · 中秋

纳兰性德

碧海年年,试问取、冰轮为谁圆缺?吹到一片秋香,清辉了如雪。愁中看、好天良夜,知道尽成悲咽。只影而今,那堪重对,旧时明月。 花径里、戏捉迷藏,曾惹下萧萧井梧叶。记否轻纨小扇,又几番凉热。只落得,填膺百感,总茫茫、不关离别。一任紫玉无情,夜寒吹裂。

采桑子 · 九日

纳兰性德

深秋绝塞谁相忆,木叶萧萧。乡路迢迢,六曲屏山和梦遥。 佳时倍惜风光别,不为登高。只觉魂销,南雁归时更寂寥。

金缕曲 · 寄吴汉槎宁古塔,以词代书,丙辰冬寓京师千佛寺,冰雪中作

顾贞观

季子平安否?便归来,平生万事,那堪回首!行路悠悠谁慰藉,母老家贫子幼。记不起,从前杯酒。魑魅搏人应见惯,总输他,覆雨翻云手,冰与雪,周旋久。 泪痕莫滴牛衣透,数天涯,依然骨肉,几家能够?比似红颜多命薄,更不如今还有。只绝塞,苦寒难受。廿载包胥承一诺,盼乌头马角终相救。置此札,君怀袖。

金缕曲(其二)

顾贞观

我亦飘零久!十年来,深恩负尽,死生师友。宿昔齐名非忝窃,只看杜陵消瘦。曾不减,夜郎僝僽,薄命长辞知己别,问人生,到此凄凉否?千万恨,为兄剖。 兄生辛未吾丁丑,共此时,冰霜摧折,早衰蒲柳。词赋从今须少作,留取心魄相守。但愿得,河清人寿!归日急翻行戍稿,把空名料理传身后。言不尽,观顿首。

画堂春

纳兰性德

一生一代一双人,争教两处销魂。相思相望不相亲,天为谁春。 浆向蓝桥易乞,药成碧海难奔。若容相访饮牛津,相对忘贫。

暮雪

大须

日夕北风紧,寒林噤暮鸦。 是谁谈佛法,真个坠天花。 呵笔难临帖,敲床且煮茶。 禅关堪早闭,应少客停车。

采桑子

纳兰性德

而今才道当时错,心绪凄迷。红泪偷垂,满眼春风百事非。 情知此后来无计,强说欢期。一别如斯,落尽梨花月又西。

梦江南

纳兰性德

昏鸦尽,小立恨因谁?急雪乍翻香阁絮,轻风吹到胆瓶梅,心字已成灰。

岁暮到家/岁末到家

蒋士铨

爱子心无尽,归家喜及辰。 寒衣针线密,家信墨痕新。 见面怜清瘦,呼儿问苦辛。 低徊愧人子,不敢叹风尘。

调笑令 · 成公智琼

王士禄

回首。辞箕帚。殊绝苕颜惊阿母。玉卮难复为君妇。 逻谷旧缘空有。遗君玉合君怜取。肠断仙都别后。

浮生六记· 卷一 · 闺房记乐(节选)

沈复

余幼聘金沙于氏,八龄而夭。娶陈氏。陈名芸,字淑珍,舅氏心余先生女也,生而颖慧,学语时,口授《琵琶行》,即能成诵。四龄失怙,母金氏,弟克昌,家徒壁立。芸既长,娴女红,三口仰其十指供给,克昌从师,修脯无缺。一日,于书簏中得《琵琶行》,挨字而认,始识字。刺绣之暇,渐通吟咏,有“秋侵人影瘦,霜染菊花肥”之句。余年一十三,随母归宁,两小无嫌,得见所作,虽叹其才思隽秀,窃恐其福泽不深,然心注不能释,告母曰:“若为儿择妇,非淑姊不娶。”母亦爱其柔和,即脱金约指缔姻焉。此乾隆乙未七月十六日也。 是中冬,值其堂姊出阁,余又随母往。芸与余同齿而长余十月,自幼姊弟相呼,故仍呼之曰淑姊。时但见满室鲜衣,芸独通体素淡,仅新其鞋而已。见其绣制精巧,询为己作,始知其慧心不仅在笔墨也。其形削肩长项,瘦不露骨,眉弯目秀,顾盼神飞,唯两齿微露;似非佳相。一种缠绵之态,令人之意也消。索观诗稿,有仅一联,或三四句,多未成篇者,询其故,笑曰:“无师之作,愿得知己堪师者敲成之耳。”余戏题其签曰“锦囊佳句”。不知夭寿之机此已伏矣。是夜送亲城外,返已漏三下,腹饥索饵,婢妪以枣脯进,余嫌其甜。芸暗牵余袖,随至其室,见藏有暖粥并小菜焉,余欣然举箸。忽闻芸堂兄玉衡呼曰:“淑妹速来!”芸急闭门曰:“已疲乏,将卧矣。”玉衡挤身而入,见余将吃粥,乃笑睨芸曰:“顷我索粥,汝曰‘尽矣’,乃藏此专待汝婿耶?”芸大窘避去,上下哗笑之。余亦负气,挈老仆先归。自吃粥被嘲,再往,芸即避匿,余知其恐贻人笑也。 至乾隆庚子正月二十二日花烛之夕,见瘦怯身材依然如昔,头巾既揭,相视嫣然。合卺后,并肩夜膳,余暗于案下握其腕,暖尖滑腻,胸中不觉抨抨作跳。让之食,适逢斋期,已数年矣。暗计吃斋之初,正余出痘之期,因笑调曰:“今我光鲜无恙,姊可从此开戒否?”芸笑之以目,点之以首。 廿四日为余姊于归,廿三国忌不能作乐,故廿二之夜即为余婉款嫁。芸出堂陷宴,余在洞房与伴娘对酌,拇战辄北,大醉而卧,醒则芸正晓妆未竟也。是日亲朋络绎,上灯后始作乐。廿四子正,余作新舅送嫁,丑末归来,业已灯残人静,悄然入室,伴妪盹于床下,芸卸妆尚未卧,高烧银烛,低垂粉颈,不知观何书而出神若此,因抚其肩曰:“姊连日辛苦,何犹孜孜不倦耶?”芸忙回首起立曰:“顷正欲卧,开橱得此书,不觉阅之忘倦。《西厢》之名闻之熟矣,今始得见,莫不傀才子之名,但未免形容尖薄耳。”余笑曰:“唯其才子,笔墨方能尖薄。”伴妪在旁促卧,令其闭门先去。遂与比肩调笑,恍同密友重逢。戏探其怀,亦怦怦作跳,因俯其耳曰:“姊何心舂乃尔耶?”芸回眸微笑。便觉一缕情丝摇人魂魄,拥之入帐,不知东方之既白。 芸作新妇,初甚缄默,终日无怒容,与之言,微笑而已。事上以敬,处下以和,井井然未尝稍失。每见朝暾上窗,即披衣急起,如有人呼促者然。余笑曰:“今非吃粥比矣,何尚畏人嘲耶?”芸曰:“曩之藏粥待君,传为话柄,今非畏嘲,恐堂上道新娘懒惰耳。”余虽恋其卧而德其正,因亦随之早起。自此耳鬓相磨,亲同形影,爱恋之情有不可以言语形容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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